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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对上江汀云那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后，江渺渺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后脑勺，硬着头皮说道，

    “敌人肯定是做不成的，但是做朋友还是挺好的，比较仗义，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，肯定会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，就像之前我在国外那样，如果不是你跟他提前打了招呼，我都不知道那笔生意能不能谈得下来。总之对我来说，他的存在亦师亦友吧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

    这可以说是江渺渺很客观的评价了，不然，她还倒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就只是做朋友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只是朋友啊，还可以当我师傅。他要是不介意的话，我完全可以拜他为师的，毕竟能教我很多东西、给我很多经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确定江渺渺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后，江汀云心里逐渐走了底。

    从目前来看，除了闫晟之外，恐怕其他异性再怎么做都走不进江渺渺的心里了。

    这个话题彻底结束之后，江汀云有的没的跟江渺渺唠了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陆远道担心江汀云在这里坐的太久会影响到身体情况，硬生生的将她从办公室里连哄带骗的拖了出来。

    来的时候兴致勃勃，像打了鸡血一样。

    回去的时候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，江汀云的兴致一直都不太高，回家的路上都没有多说几句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汀云姐，是有答案了吗？”

    透过电话，听到孟泽明语气中掩盖不住的兴奋时，江汀云攥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，松了又紧，心底感觉有些对不起自己这个老朋友，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应答，

    “嗯，问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不管两个人之间的交情如何，感情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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